一觉睡到天色擦黑,萧晋才因为饥饿而醒来,转头看看身侧,床铺和枕头都很整洁,就叹了口气,下床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没有开灯,窗外夜空从东到西,颜色从墨黑到浅蓝,仿佛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在慢慢吞噬西方天边那倔强的一抹橘红。 裴子衿就坐在落地窗前,从萧晋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剪影轮廓,以及一个偶尔会反射出微微光芒的酒杯。 “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是一个会独自品酒看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