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打断了劳新畴的不解与恐惧,处在暴怒中的萧晋毫不留手,数息之间就在他身上刺下了足足十八枚银针。 他感觉自己仿佛瞬间置身于炭火之中,肌肤的每一寸都在被灼烧;又觉得身体里好像钻进了几十只老鼠,正在每一个脏器上大口啮咬。 疼痛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那种犹如灵魂正在被撕扯切割的体验,让他连叫喊、甚至呻吟都做不出来,只能绷紧了身子,用尽力气咬牙、瞪眼、喘息。 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