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找不到北,原本是来添水倒茶的,不知道怎么就坐进了萧晋怀里,衣摆都掀到了脖子下面,身体还在不停地轻微颤抖。 醒过神来的她看见萧晋戏谑的眼神,红晕就蔓延到了脖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嘤咛,脸埋进男人的胸口怎么都不肯出来。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遍,可每次都还像是第一次一样,犹如少女般羞涩,让萧晋这种坏男人总是控制不住在小心呵护与狠狠蹂躏之间左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