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萧晋挑眉,然后对易思妍笑笑,抬步跟了上去。 易伯康没有走远,而是通过楼梯来到宴会厅的二楼看台,选了个前排正中的座位坐了下来。他身旁除了那个忠仆老奴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萧晋稍一犹豫,便走过去坐在了老头儿左手边隔一个位子的地方。 楼下舞台上的歌剧还在继续,赵氏孤儿已经长大,但羽翼未丰,所以程婴还在表演忍辱负重。 “你怎么看待这个人?”易伯康从兜里摸出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