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淌进容盛的胸膛。梅阑珊几乎是嚎啕大哭一般,只把容盛哭得莫名其妙。她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又好像长久以来憋在胸口的气终于顺利的出了,所有的伤心和痛苦都要在这一刻完全释放,根本止不住。 容盛一开始还问原因,渐渐的,却只搂着她不说话了。 日头渐渐落下,最后一丝余晖也慢慢散去,这孤山的山顶实在是太贵安静了。 “阑珊,天黑了。”容盛看着天边渐渐变化的天色,神色也平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