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后,我独自消沉了很久,只恨不能弥补他。” “好,你既然知道愧疚,也并非是一个胡搅蛮缠之人。你如今是嫁到了西凉来,是西凉的媳妇,但你又是大魏的人,所以我不会真的为难你。我不是不懂顾全大局的人。可你要明白,我不同你为难,并非原谅你,而是为了大魏同西凉的联盟而已。”萧太后叹了口气,忽而又抬眼看向她:“这几日我对你的所做作为冷眼旁观,之所以不拦着容盛去见你,是因为我瞧着你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像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