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得了病那都有莫测的凶险,好的话就轻易能好起来,不好时半日就能丢了小命,桃家大哥你就听我一句劝。” 我爹面有难色,但也一时不知怎么答对才好,那严大爷放下帘子,骡车自顾走了。我不敢做声,我爹也什么都没说,我随着他一路闷闷地回了家。 箱子里除了两颗散碎银子,就只有一小把铜钱了。我爹给我衣袋里揣好银子,摸摸我的头,目光与往常有些不同,我不禁担心地道:“爹,你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