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娘抱着弟弟坐在屋里的榻上,谭大夫正拿银针刺在弟弟的小手上。我走过去,俯身看弟弟的脸色,还是煞白的,眼睛紧闭,双手也用力抓着。我娘脸上不断淌着泪,我便伸手去给她抹掉,我娘低声骂道:“去澄衣庵怎么就去了这大半日?又是路上贪玩闲逛去了?” 我连忙摆手:“不、不,是蕙赠师太留我做点事……”我娘也没工夫仔细听我解释,又低下头去担忧地看着弟弟:“都一个多时辰了,也不见醒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