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才完全明白过来的。起初的我,还并不知道严家大少爷为何会那样费心思去说动我爹,要买了我来这儿。 我到了严家,从西北角一个侧门下车,严大爷这会儿早不见了踪影,只有门里一个包着蓝印包头的婆子接我下了车来,笑吟吟地对我道:“是小月姑娘?我是唐妈。” “唐妈。”我紧紧抱着包袱和乌龟,向她弯一弯腰。 “随我来吧。”她领着我进了门里,一面又问我:“吃饭了么?”我答:“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