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炒好一道猪心,便匀出一小碗来,连粥、菜一起端去老爷住的院子。 雨水一滴、两滴地打在瓦片上,发出细微清悦的响声,我从油烟火燎的厨房出来,闻到院子里树叶青草的香气,才觉脑子清醒些。进了老爷的院子,就看到二少爷一个人蹲在过道里的炭炉子边给药煲扇风,我走过去:“哎?少爷,这院里的婆子呢?怎么不叫她们做?” 二少爷抬眼看是我,又看见我手里的食盒:“我出来时不是跟你说了,身上不舒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