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动几下,人往前又挪出几步,就在水已经快盖住鼻子的当儿,脚下终于碰到个熟悉的硬东西,是台阶! 手脚并用地爬上几级台阶,我身上全都湿透了。还好桥面是干的,可按照那水涨的速度,再不停止的话淹过桥面也仍是迟早的事。我茫然无助地一边抹脸上的水一边四下张望,这么黑洞洞的夜色自然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奔腾流散的水声—— “滴里里里滴——嗒滴滴里……”是丝竹的乐声,近来在萼楼里听得多了,渐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