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男客人后,就散开头发坐在他们身上提壶喝酒,连头皮脱下一块竟也不觉,生生露出半边红黑烂肉的骷髅相,累得我去送醒酒汤时活活被吓个臭死!所以每次看见她俩我都心有余悸不敢正视。 “高柳春才软,冻梅寒更香……”清冷的歌声随风而至,又是从流水对岸那假山高处的“雪鹓屿”飘来的,就听得这厢芸妞道:“那梅死人夜夜唱得吊魂离丧的,也不嫌晦气!” “你别胡说,我先听谁讲起,今夜‘雪鹓屿’有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