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写这几句诗时,心中怕也是这样悲愤的念头?只是他还能屈从,我们却不能……” 我想这人必然是深醉了,对着我说这些压根听不懂的话,只是我能感觉到他的哀怆,他与那位竹公子不像一般的买欢男人,在这纵酒销金的脂粉乡里,好像更多是在躲避甚至放弃什么。 “公子是真醉了,我去为公子做醒酒冰?”我打定主意再不理会他的醉话,说时就起身走下几级台阶,才回身告罪地福一礼,也不管他再说什么话就匆匆下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