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到的伤处,我疼得“哎呀”一声,阿浊低头去看立刻惊呼:“姐?” 果然是乌糍姐,她匍匐在地上,正好伸手抓住我的脚踝,我俩赶紧扶起她,“姐!你怎么了?” 乌糍姐连忙做手势让我们噤声,又指指下身用极低声道:“膝、膝盖骨撞得生疼……你们来时没碰到人么?” “没啊?花先生呢?还有蕙姐和芸妞她们?”我一叠声问,“刚才碧茏夫人和露哥不是也过来了吗?” “蕙儿跟那几个客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