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男子一跺脚:“唉!” 两人继续朝林子另一端跑去,此时月斜树后,愈发浓重的雾霭笼罩在草木之间,露湿沾染了裙裾,松白花铃的脚步更慢了,她拉住男子哭道:“春夜四更的雾气这般重,就像小时在家乡,祖母说的‘鬼雾’一般……山哥,我们跑出这许久,却仍在月湖边打转,怕是真的逃不掉了。” 男子盯着前方,突然眼前一亮:“诶?你看那里!” 松白花铃望去,林木疏影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