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牵着继续朝月湖的柳荫深处跑去。 而在二人渐行渐远已抛诸脑后的高丽使馆内,此刻院中正悠悠扬地奏起一出乐曲,有位男子在唱道:“新罗绣行缠,足趺如春妍……” “还能行吗?”男子搀着有些体力不支的她,“咱找个地方躲躲?” “山哥,刚才我掉了只鞋,脚下隔着行缠也走着生疼……”女子的眉头紧蹙,环顾四周,“咱出来这么久,怎还在月湖边转不出去?” “别、别急,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