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破旧的桌椅横七竖八地摆放在地上。偶尔有冷风从窗户的缝隙吹进来,四面墙上悬挂着已辨不清颜色的族谱、画像,摇摇欲坠。纵使外面阳光明媚,祠堂里却仍然幽暗阴森,似乎推开那扇门,就跨入了另一个世界。 方木蹲下身子,立刻在那厚重的灰尘上辨别出一些脚印。他抬头向前看看,祠堂的北侧是一个简易的木台子,似乎是临时搭建的戏台。木台子尽头是一面夹墙,出口处挂着一面脏兮兮的棉布帘子。方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