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叫疼,树皮般的脸疼的揪成团,心里难受的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上掉:“爹!” 护士埋怨道:“病人病的这么重,你还不着边了,快扶住,我给他打止痛针。” 方奇扶着爹侧过身褪下裤子让护士扎针。 打完针,护士又说:“病人不能乱动,要是小便,用夜壶,只能吃流质。” 方奇瞅着口罩后面的大眼睛有点面熟:“你……姐,谢谢你了哈。” 护士愣怔了下,冲他挤挤眼小声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