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喛,方总,”左宗年追上来,“你怎么骂我都行,我服你,可是我这是顽固病。” “我治了好几个癌症晚期病人,人家现在活蹦乱跳的,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有个投资商是亚华药业老总,他长期在纽约大学医院看病,现在跑来找我,开业那天你就能见到他,他的身家比你可大多了。我们建国家级实验室他一次就投资五个亿。你搞的好像我要绑架你似的。” “咱俩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嘛,要不你先开个药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