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方奇点头,皱着眉头吸烟,烟丝的苦涩气味令舌尖发麻,这老污龟故作神秘吊他胃口,现在又拿这话来勾引他,麻痹的,且看他到底想玩什么鬼花招。 汪红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看插在桌子上兀自震颤不已的小刀说道:“那人已经在牢里呆着了,他可能会保外就医,因为伤很重。” 方奇伸长脖子看看厨房,汪红旗:“他是聋子,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 “是吗?那你刚才敲门他怎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