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住了,返回身直直地朝这边走来,看他走路的姿势动作和常人并无二致,但是总觉得很别扭,说不清哪里不对。那人走到离他们三十多步的距离停下了。 方奇可是开了天眼和天耳的,可是看这个黑衣人仍然看不清楚,这人穿着一身黑色套头衫,而且是低着头,帽子把脸蒙的严严实实,脚上穿着双大头中帮皮鞋,雨水越来越大,雨水沿着他的黑衫衣流下去,他却一点也没在乎。 “朋友,你让我来这里,不就是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