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做酒器,他才醒悟过来,原来这和尚是要他们去清除那个恶僧。 “既然我们不用理会南宋的事,又何必让我们去这姓杨的恶僧呢,岂不是自相矛盾吗?”苗苗与方奇心有灵犀,自然也就知道他所见到的事。 “可是你大概还不知道他的头颅也被此人做过酒器吧?”和尚一语既出,方奇就吓了一跳,自已禅修进阶时的经历他怎么会知道的? 苗苗回过头来瞧瞧方奇,“到底怎么回事?” 方奇便把自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