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当初给苗苗看病时，苗苗跟他说小时候的糗事，方奇现在提起来自然是活跃气氛，打消她心里的恐惧。

苗苗的注意力果然被引开，笑道：“小贼，你居然还记住了这事？你还知道你捣鬼做的那个纸飞机吧？”

方奇当然知道，分辨道：“说实话，我做那个纸飞机还真没捣鬼，那是一种奇怪的理论，就好像有人会用回旋梭标一样，打出去还能回来。”

苗苗后来才想明白，可是她喜欢把捣蛋的词用在方奇身上，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