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方奇睁开眼对刘璞玉说:“呆会儿有股气息要深入你的阻滞的体内,可能有些不太舒服,你要坚持住哈。” 刘璞玉咬牙点头,此时她的头脑已经非常清醒。从小到大她都听从奶奶的教她的法子吊着睡,已经习惯了各种难受,如果说能治好病这点小困难又算什么,遂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叫疼的。” 方奇笑笑,“其实不是疼,而是像如蚁噬体,会非常难受。” 刘奶奶非常清楚那种感受,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