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是,你快去洗吧,我……我,我在床上等着你。”陶乐乐脸红的像红布,羞的都能掐出水来,话语说到后来几不可闻。 方奇瞧见这朵警花和羞而走,不知道怎么回事,挠挠鼻子:“在床上等我?干嘛呢这是。” 其实他出言调戏陶乐乐并非是故意的,而是从一开始就把她划入为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人。那时她凭借着手中的权利抓自已,现在无法这么做了,可是还经常打电话问这问那,甚至还自污说自已是大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