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抹把眼泪站起身来:“好吧,小老婆让给大老婆哭上一会儿。”顺便把眼泪蹭在方奇体恤衫上,坐回到她自已床上去了。她从起身到站起来再坐到床上,动作十分古怪,好像费了很大的劲儿,自已无法控制。 方奇也没在意,坐在刘璞玉握住她的手腕子,什么话也没说,而只是检查了下她体内的状况。刘璞玉动也没动,就那么任他握住度入真气检查。 “觉得好些了吗?”方奇退出神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