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们不想见他,我这就把他打发了。毕竟他也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还搞出绑架韩梦的事。” 韩母忙说:“你别忙,容我想想。”语气中似乎很是激动,可是方奇感觉到她不是要见到自家男人的激动,而是一种很复杂难以言说的心情,便说:“不急,我后天就要去海外参加炼丹大赛,你们要是不想再相见,我不会让他去骚扰你们平静的生活。最好在我走之前就告诉我。” 韩母挣扎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那,请你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