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腿来给那帮人捶打,他不停地变着姿势,让人把身上甲壳敲碎。虽是浑身如针扎刀剐般的疼痛,那件黑袍也被其鲜血浸透,可是他仍然咬牙坚持。只要这些人把他浑身上下的甲壳全部打碎,他才可以重新长成正常人的模样,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这些人打的累了,领头的小伙靠在车前抽着烟,骂道:“这孙子怎么如此耐揍,我特么就不信了。弟兄们,给我狠狠打,看他再敢上山偷东西。” 手下那帮人吆喝了声:“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