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昏过去有多久了?”我的喉咙依旧干渴,声音沙哑地道。 “自信北君将你带回到宫中,已有足足六日了。”素素闻声我喉咙嘶哑,便放开我的手,起身往桌案前去了。 我注意到,现在是白日,寝宫之中的日光十分充足耀眼,可素素的眼上并没有覆盖着玄色的尺素。 她这一路走的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挨到了桌案旁,却变得什么都瞧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