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其实,我们的身世,应该差不多。” 杨逸一愣,好奇的睁开眼睛,看着潇水荷疑惑问道:“你?” 潇水荷拱了拱肩,曲身坐在杨逸对面,措词片刻后说道:“在我六岁那年,我便没了亲人,是师尊将我抚育成人,教我练剑,教我做人,十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依旧清楚的记得,我潇家七十多口人,一夜之间,无一幸存。” 杨逸身躯不禁一惊,诧异的看着潇水荷,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