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开始从颈部划开,到胸部的位置,他的动作很娴熟,避开大动脉,缓慢地划下去,然后飞快地绕了一个圈,割开手掌般大小的皮,割断,把皮丢在一旁,然后刀子斜斜地下,不过片刻,一块薄得像蝶翼的肉便被他割了下来,血飞快地渗出,他用毛巾印去血痕。 一名侍卫递上来一只白瓷碟子,他便把这块肉铺在碟上,摆放得十分好看,继而,他再沿着刚才的地方,又轻轻地斜割了一块肉,依旧很薄,如此精巧的技术,只怕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