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得那么绝情?」何欢笑问。 「这可不是绝情,我怕你太过专情,怕对不起老婆,所以才不会再见我了。」郝芸道。 「的确,我现在来见你,就已经对不起我老婆了,还有上次……」何欢现在想起来感觉有些荒唐,不过当时他可不是这么觉得的,只是因为时间久了,那种美好的感觉消失了,剩下的就是灵魂深处的拷问了。 这也是最为折磨人的,就像一个人被做坏事得到的利益暂时冲昏了头,待过了这一段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