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的洗衣机也不知多少年了,吃力的运作着,发出轰轰的声音,以至于全海东出来喊我我都没听见。 眼角的余光看到人影,我才发现全海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径自走到电视前的架子上,把那个相框拿在手里。 我急忙跳起来:“全先生,抱歉,我不是乱动你东西,我只是……” “没什么。”他笑了笑,“这个我自己收好就行。” 说着,他环顾了下四周:“好像是利索点了,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