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道歉是理所应当的，温宁要求不高，但这也是最重要的。

不过，对宁雨柔来说，只怕也很难做得到。

很显然，许念也这么认为，她一脸的不可思议，“你叫她道歉？我看很难，她那个人从来心高气傲的，可不像是个能主动道歉的主儿。”

这点儿了解，许念还是有的。

但温宁显然也考虑到这一点了，所以她说：“我知道，所以我打算逼着她道歉，我没指望她真心实意来跟我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