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事?”陈子昂有些感慨这位小公子的脑回路,净把事情往阴谋鬼祟的路子上想去,全然不似他写的诗文那般磊落潇洒。 “书上。。。”李重润习惯性的想把锅甩到书上,只是突然想起来自己面前这位不是自家那个四岁的堂弟,而是一个在国子监教育未来国家柱石的博士,读过的书只怕比自己两辈子用过的手纸都多。只能临时改口说:“书上都没提到的组织,自然是机密无比的。” “书上没有,只不过因为写书的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