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润被捆住了手脚,丢在很是颠簸的车厢里仰天躺着,磕的后脑勺处的伤处愈发的疼了。 从马车外面还有些依稀的夕阳余晖来判断,马车应该是在往东奔驰。 一旁的陈子昂因为脚上还缠着绷带的缘故,只是被绑了双手在窗棂之上,很是苦闷的望着刚刚醒来的李重润。 “先生?咱们这是在哪儿?” “在你的马车上,不过是驾车的是今日行刺陛下的贼人,不知要带我们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