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应该抱以幽怨的口气,或者抱以嘲讽的口气,陆葳却说得心平气和,仿佛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紫阳掌门走了,我当了宗主,再没有什么挡在我们之间了。胆气这个东西,从来就有,缺少的只是时机。掌门把你贬出流石峰,莫非就存了成全我们的心思?” “他的心思,没有人能猜透。” “天地大变在即,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褚戈试探着说了句。 “我知道。你是才知道,还是一直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