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楼上楼,要么楼下搬砖头。” 虽是沙盘推衍,赌场该有的一切,这里都有,嘴角抽搐的荷官,凶相毕露的鬼仆,艳羡不已的赌徒,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含蓄,点到即止。 魏十七这“最后一把”成为银钩赌坊的焦点,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荷官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终于露出了些许表情,手指微微颤抖,迟迟没有弹下去。 除了魏十七,再没有第二人下注,红圈之中,纸钱堆积如山,这一把如果再输了,荷官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