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愚蠢的行径,想想也就罢了,真要把性命交托在佛前,还不如像祜革一样醉生梦死,在所剩无多的日子里肆无忌惮地放纵一回。 “师父,师尊,祈骨大祭司,你老人家害苦了我……”榷丁嘀咕了一句,拍拍铁佛的腿,掉头欲寻找出路。才一回头,眼前忽然一花,多了一个陌生男子,神情阴戾,眼神冷漠,像是在死物,手中鲜血淋漓,扣住一枚鲜活的心脏,兀自蠕动不休。 那男子张口将心脏吞下,舔了舔沾满血渍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