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开无数惨白的裂痕,摩崖碑顺势摆脱束缚,再度往北海湾飞遁。 巢圭心中大怒,吼声如雷,大叫道:“厉族长,当真要做上一场么?” 厉艮毫不畏惧,反问道:“做一场又怎样?此物飞上大瀛洲,你还敢去追么?” 巢圭顿为之语塞,他固然狠天狠地,厉艮却也不弱,更有步穹庐在一旁虎视眈眈,若一味纠缠下去,只怕被他一言说中,谁都讨不得好去。陆归陆,海归海,他不敢授人以口实,贸然登上大瀛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