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但就这么一个干瘦的老头,背靠滚烫的铜柱,居然支撑了一炷香的工夫,毫发无伤,甚至连身上的衣袍都没有沾上一星火焰。 孔桀看得眼珠都快瞪了出来,孤山公身上的衣袍,手中的拐杖,都不是寻常法宝,以他的眼力,兀自看不出端倪,实在令人诧异。 烈焰渐次扑灭,孤山公吐出一口热气,咳嗽了几声,向孔桀道:“孔道友,还有最后一拨雷劫,有劳了。” 孔桀收敛起尖刻狂态,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