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半月,镇柱再度异动,比前两次更为激烈,浮于空中足足十余息,才耗尽力气,跌落古佛掌心。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魏十七不能置之不理,他将天宫仿制的那根青铜镇柱摄入掌中,摩挲片刻,轻轻一挥,唤出镇将樊鸱。 在他的印象里,樊鸱总是一副精瘦惫懒的死样,有气无力,三拳打不出个闷屁。可以体谅,毕竟镇柱被毁,失了安身的根本,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说话伤元气,能省一点就省一点,也可多撑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