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进来,明晃晃有如白昼,那中年人小心翼翼看了他几眼,贼兵年岁不大,眉眼疏朗,心性镇定,衣衫上沾满了血迹,干黑发硬,似乎受了点伤。他识人甚多,对相术颇有心得,那贼兵并非蛮狠之人,或许可以交涉一二。 定了定神,那中年人挪到灶台前,舀了两碗冰冷的剩饭,双手紧紧捧着,点头哈腰退出厨房。 “你是……这宅子的主人吗?”郭传鳞忽然开口问道。 “是……是的……”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