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碎石铺成的小路往回走,绕到练武场的东北角,穿过一个花团锦簇的荼蘼架,来到秦榕房外。她正倚在半开半掩的窗口,窸窸窣窣叠一张纸,形貌孱弱,不时轻轻咳嗽几声。 “嗨!”李七弦突如其来打了个招呼。 秦榕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她,抚着胸口嗔道:“干什么,存心吓人啊!” 李七弦挥挥手,兴高采烈打了个招呼,笑道:“秦姊姊,你在玩什么?” “折纸,我想叠一只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