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心里……总是万分感谢你!”这并非客套话,当然若没有他那一刀,她清白的身子早就断送在姜二毛手中,倾五湖三江之水也洗不干净,郭传鳞的大恩大德,她时刻记在心中,须臾不敢忘怀。 郭传鳞搔搔脑袋,露出一丝腼腆,道:“好吧,我承你的情。你爹给我那几件首饰,大多遗落在叛军中了,只留下一块花佩,据说是‘老种玻璃地翡翠’,是少有的精品,一直压在枕头下面,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