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上得船稳稳当当,脚下生根,他展颜一笑,眯起眼睛道:“阁下面生得紧,不惯乘船,当是北方人,请教姓甚名甚,从哪里来,往何处去?” 二人相距数步,郭传鳞注意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粗糙坚韧,呈古铜色,显然是久在江面上往来,风吹日晒的缘故。他晒笑道:“阁下看起来也不像是官府的捕快,萍水相逢,转眼各奔东西,何必问得这么清楚!” “虽不是捕快,但埠阳城方圆百里,风吹草动瞒不过我的眼睛。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