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船舷,大肆屠杀护卫,甲板上沾满了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欧阳棣呵呵笑道:“你看,水里的营生根本是两码事,船到江心,风急浪涌,那些护卫身上的功夫,剩不下三成。” 这是在炫耀,抑或是警告他?郭传鳞不置可否,望了几眼,随口道:“那是贺知府的船?” “不错,我们埋伏了十几天,好不容易才堵住他。怎么,你认识贺知府?”欧阳棣有恃无恐,毫不讳言。 “不认识。听说贺知府是往扬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