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但愿是一场噩梦,然而郭传鳞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荒山野地,一轮圆月高悬于夜空,风声从耳边掠过,树影连绵不绝。他浑身疼得厉害,就像骨头被人一节节拆散,咬紧牙关,慢慢挣扎着撑起身,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一张熟悉的脸孔,面如冠玉,气质沉静,喜怒不形于色,淡淡道:“青城派的奸细,原来是你,韩兵处心积虑,到头来落得一场空。” 华山派掌门厉轼终于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