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参,这是何等暴殄天物,不过她自知地位低下,恪守本分,神情不露丝毫异样,默默提起画珐琅花鸟壶,为他倒了杯茶漱口。 野山参药力浓烈,非同寻常,甫一入肚,即被血气炼化去,魏十七细细品味药力,眉梢微微一动,血气似乎涨大了分毫,果然只有这等难得之物,才堪为资粮。他将剩下的野山参塞进嘴里,胡乱嚼几下,接过白蔻递来的茶水,一气冲下喉咙。 只有吃到肚子里,才是自己的,魏十七也懒得重新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