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消沉下去,也没有像弓弦一样时刻绷紧,小姐在他跟前,显得有些虚伪了……” 回想起炼药堂荒唐的一夜,胥阳镇荒唐的一夜,白蔻心神有些恍惚。老帮主对她不错,杜堂主对她也不错,但夏荇一个念头,她就得赶去凤尾楼,跟着那些清倌人学做清倌人,身不由己送到陌生人枕边,使出浑身解数讨他欢心。她觉得委屈,又有点庆幸,能够静静躺在一个年轻男人身边,细数他的呼吸,知道他既不沉迷,也没 有瞧不起自